《2018诗体日记》蛇足
《2018诗体日记》之蛇足
入网将近两年半,
习作三百六十篇。
开言始觉辞海深,
下笔方知书底浅。
莫学赫氏裹带长,
应效鲁迅匕首短。
多愁善感非吾愿,
返老还童在今天。
这是2016年7月电子禅为我所作的名片。与其说是名片,不如说是照片,上面无姓名无单位无电话,活脱脱的"三无"产品,仅有一张年轻的老年人(六十岁老人的新定义)的照片,姑且称之为名片。文学是不以年令论资排辈的,有个朋友笑着说,从你的精神面貌看,能活一百岁。我说一百岁不敢打保票,起码能活到六十岁。我说这话时底气很足,因为我已迈过花甲门坎。我便是这样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国公民,无名望但有名片,没身份但有身份证,不能改变世界却能改变世界观。
鲁迅先生是我人生的偶像。他曾说不愿作传是因为一生太平凡,如果这样的人也可作传,那中国将有四万万七千万部传记,那将塞破图书馆。如果鲁迅那么平凡,我们就真成了"皮袍里的小"了。其实鲁迅担心是多余的,现在一台电脑就能把全世界装进去。赫鲁晓夫同志是个反面教材,我们在中学时学过一篇课文《赫鲁晓夫言论第三卷出版说明》,文中说赫氏不是政治家,但对政界任何事都要评论一番,又烂又长如同老太婆的裹脚带。记忆犹新的是"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一句,令我对赫氏敬慕多年,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出自陶渊明先生之口。
我是一个低调的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天天胡写乱画,保留的日记可以一天不差追溯到1990年元旦我们六六甲同学司马庙聚会。公开历史解秘档案,按照国际惯例是三十年,我是从2014年开始在网上回顾往亊的。那张名片算是家情咨文。几年来,发表了一千多篇诗文,百度选录了一百多个词条,电子禅网站为我办了书法专页,音乐专栏,使我受宠若惊。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觉已经驶出2018年。过去的一年有许多闪光点,紧张有序的工作生活是我创作的源泉。有人说,人生是从六十开始的,人生若是没有目标,死亡将会成为唯一目标。我利用北苑街道图书馆义工之便,办起了《群艺侧影》《时政学习》等专栏,为各文艺团队写诗五十多首,街道办负责宣传的领导约我到老干部大学研讨,有位网友约通州报社的记者釆访我,这些都被我婉言谢绝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不能与鲁迅赫氏名人相比,即使白云黑土那样的人名也令我望尘莫及。文学界流行一句话:宁要三类作家的一流作品,不要一流作家的三流作品。我没成为家,更没有入流。我对自己的文化定位是:业余文学爱好者。我最大的优点是爱好广泛,最大的缺点是爱好太广泛。环比大致类似冯巩相声中说的:在健身操队伍中,我的英语烂包碗;在英语教师中,我的秦腔板胡最起眼;在戏剧舞台上,我的书法作品最醒目,在电子禅网站里,我的等灯操动作最规范。
回头看我整理的诗文,既然是2018诗体日记,从元旦的第一首祝福诗,到日历最后一页抒情诗,非本年不选,非诗歌不取。虽然简单粗糙,总算问心无愧。我非常欣赏"与时俱进"这个词,向后看的运动员跑不到最前边,我们的事业如日中天,我们的前程灿烂辉煌,砥砺前行,我们永远在路上,路在脚下,向着远方!
趁着《天马行空2018诗体日记》发表之机,又添了如此多的蛇足,是鲁迅的匕首快枪?还是赫鲁晓夫的裹脚带?
连我也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