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音一起,可以令人妄念顿消(zT)
在人类的生活领域里,音乐的用途非常广泛,哀乐令人伤心,和乐令人和谐,军乐令人振奋,圣乐令人心净。音乐没有人我的隔阂,可以通于古今中外,是有情世界共同的语言,无论是风声雨声、流水激石,或是虫鸣鱼跃,兽吼禽鸣,乃至人类男女老幼的喜怒哀怨之声,一切音声分别产生不同层次的共鸣,形成一种自然的乐章。所以,凡是真善美的音声,都是宇宙万有的力量,也就是美妙的音乐。
音乐在佛教里,是十供养之一。雅正和谐的音声,对教化人心有莫大的功效。波斯匿王率领大军征讨鸯伽摩罗,路经只洹精舍,听到呗比丘唱诵梵呗,军队马匹都被其音声摄受,连波斯匿王也感动得杀心尽除,使得即将爆发的一场战争因此而消弭于无形。《大智度论》说:“菩萨欲净佛土,应求好音,国中众生闻好音声,其心柔软,心柔软故,受化较易。”在极乐净土里,音乐就是主要的教化工具,《阿弥陀经》云:“彼佛国土,常作天乐。”“是诸众鸟,昼夜六时,出和雅音。”“彼佛国土微风吹动,诸宝行树及宝罗网出微妙音,譬如百千种乐同时俱作,闻是音者,自然皆生念佛、念法、念僧之心。”
佛教音乐,可远溯于印度文化中的“吠陀”。古吠陀时代盛行歌咏偈颂,佛陀延用其法,采伽陀,即偈颂,作为弘扬佛法的方便,并且允许比丘专作“声呗”。在《十诵律》中,佛陀赞许跋提比丘:“听汝作声呗,呗有五种利益:一、身体不疲;二、不忘所忆;三、心不疲劳;四、声音不坏;五、言语易解。”梵呗,就是以清净曲调赞颂十方诸佛菩萨的真理法言。《南海寄归内法传》里记载,唱诵梵呗具有“能知佛德深远,能体悟佛法,能令舌根清净,能得胸脏开通,能处众不惶不惧,能长命无病”等六种功德。
梵呗音乐可摄受人心,当梵音一起,可以令人妄念顿消。佛世时,天人作乐赞叹,成为法会中的盛事。马鸣菩萨作戏曲“赖吒和罗”,就度化了五百位王子出家;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用铜锣、皮鼓、横笛、螺贝、弓形竖琴等作为乐器,推广佛教音乐,以陶冶人民的性灵。二世纪中叶之后,迦腻色迦王倡导梵呗,盛极一时,甚至传到于阗、疏勒等地。六、七世纪时,戒日王亦以梵呗音乐作治世教化的方法,甚至传播越过葱岭、天山南麓,以龟兹为发扬中心;另经天山北麓,以高昌为盛行之地。藏传佛教根据《大日经》中说:“一一歌咏,皆是真言;一一舞戏,无非实印。”有专职表演乐舞的僧众,被称为“乐神”。
佛教初传中国,最早有比丘改编民曲或宫乐,逐渐成为中国佛教音乐的特色。《高僧传》载:“天竺方俗,凡是歌咏法音,皆称为呗。至于此土咏经则称为转读,或称梵音。”三国时,曹植在渔山听海潮音,谱为佛教音乐,称为“渔山梵呗”;南齐晋陵王萧子良,曾请高僧造“经呗新声”;梁武帝更推动佛教音乐,以制正乐,演说佛法,集合儿童青年歌唱佛曲;甚至于“无遮大会”、“盂兰盆会”等仪礼中加入赞呗、朝暮课诵、唱诵法言,从此梵呗与中国传统的音乐互相融和,寺院因而成为传统音乐的保存与发扬中心,宋代大儒程明道曾观云门上堂,两序肃仪,钟鼓清音,不觉叹道:“三代礼乐,尽在斯矣!”
从南北朝到初唐,僧众在佛教音乐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如道照、昙宗、智周、法称等人,个个都是“尤善唱导,出语成章”,“唱说之功独步当世”。而敦煌石窟中所发现的大量“唐曲”,以演化佛教经义为内容,是一革新的唱说,再加上歌曲的新文学体制,称为“俗讲”,首开中国佛教音乐民歌化的风气。
近代太虚、弘一两位大师合作“三宝歌”;黄自先生亦谱有“目莲僧”、“佛曲”等多首,后有李炳南、心悟、星云及杨咏谱、吴居彻、李中和、萧沪音,有的作词,有的谱曲;甚至有慈惠、慈容等佛光山诸位法师,在台北国父纪念馆、国家音乐厅、香港红磡体育馆以及日本、欧洲、美、加等地,以“梵音海潮音”作为传教的工具。佛教文化服务处则录制唱片发行;佛光山录制卡带、CD跟进;花莲和南寺运用多媒体,有的透过电脑动画,有的透过电脑网路弘法,可以说现在已达到“乐声所至,不言而化”了。
转自佛教在线 感谢放下武器拿起乐器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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