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瑞相 无言说法
佛门瑞相 无言说法
2003年05月22日 14:44
平凡的人都敬畏不平凡的事,奇迹最能征服俗人。不俗的人们也往往在奇迹面前瞠目结舌,因为不是所有的奇迹都能用语言、用思辩、用科学(科目之学)来解释的。
也正因为如此,宗教的魁力在21世纪依然光芒四射。
佛门不主张以神通哗众取宠,但是从佛陀时代开始,常常有瑞相现世。或许这也是一种说法的形式——无言说法。确实,许多从理论方面、从说教方面不肯服气的人,在这“无言说法”之下,从心底里转向了皈依。
2002年12月20日,我应邀出席了普陀山全山方丈戒忍大和尚的升座典礼。冬至月的浙江,原本就常是雨雪霏霏,而今年受北方寒流的影响,更是阴雨连绵。在20日前后的四、五天里,天气一直阴沉着,转瞬间便是一阵恼人的冷雨。就在20日那天早上。当我们从宾馆走出来时,扑面的寒风撒下冰凉的雨滴,令人不禁为当日上午9时就要举行的典礼捏一把汗,这样阴云惨淡,冷雨淅沥,成千上万的观礼群众到哪个屋檐下去躲避?到哪块净土上去站立?
直到典礼即将开始之际,我站在殿内,还惦念着殿外的众人。忽然,外面传来人群骚动的声音,念佛声、祈祷声、赞叹声交织成一片,我听到其中许多声音都在重复着一句话:“太阳出来了!”望着射进殿角的阳光,我像饮了一杯浓浓的美酒,像有一罐醍醐,从脑门上直倾下来。我走出殿外,在欢悦的人群中,在大殿侧面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天上,乌云已经四散而去,就连白云也缓缓地退着,捧出一片蓝天。人们口口相传着信息,报告着戒忍大和尚升座的进程,他们说,大和尚刚从法雨寺走出来,阳光就落在他脚下,他向普济寺走来,阳光就一路跟来,直到将阳光洒满普陀山。
在庆典时出了阳光并不奇怪,或属偶然。然而,令人叹服的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当全部庆典圆满成就之后,当人们法喜充满地步入斋堂准备午宴时,四周的阴云又重新涌了上来,蒙蒙细雨,又重新笼罩了普陀山。其后的两天,浙江仍在阴雨中。
在四、五天的时间里,有四十五分钟的满天阳光,几乎是专程奉送给一位佛子的厚礼。谁能不说这是龙天护佑,佛日辉煌呢?
这样的奇迹,我经历过数次。
1997年11月15日,江苏灵山大佛开光典礼。事有凑巧,那也正是北方寒流南下的季节。11、12、13日一直在下雨,14日雨停了,但是天仍然阴沉着脸,摆出随时要继续下雨的阵势。15日清晨,虽然雨未下,但是大雾弥天,空气湿得能捏出雨滴来。我们来到开光大典主席台上,就是灵山大佛的双足前面的平台上,雾,浓得遮天盖地,我们就站在佛足面前,却连佛膝盖都看不到。
上午9时,主法的净慧大和尚宣布开光法会开始之后。大约不到10分钟,正在聆听法师持诵的我,忽然听到一阵从未听过的人籁的涛声,从山脚下,沿着观礼的主甬道,一波推一波地拥上主席台来。近十万人,在同一时刻,为同一个奇迹,发出了同一声赞叹:“啊——”只这一个‘“啊”字,竟如同大海巨澜、深谷狂风,深深震撼着我的心,直到今天犹如在耳。我站起身来,起初是向发出声音的山下看,接着,随着千万人的赞叹,顺着千万人的目光,转过身去,向灵山大佛望去,只见雾的帷幕正在徐徐拉开,从足根到膝盖,从下身到上身,直到佛手、佛顶,都展现在世人的面前。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迷雾消失了,大佛慈悲安详地俯视着众生,接受他们由衷的礼赞和感叹。
典礼也是一个半小时,组织会务的朋友不等法会完全结束,就告诉我们,等一会儿成千上万的信众要拥上来礼佛足,必须尽快从侧面乘车撤离。我临走时向下看了一眼,人头攒动,虽然像蚁群蠕动一样,却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巨大的力量,他们正蓄势待发,准备向上,向佛的脚下奔来。
使人们叹服的,也是这一个半小时之后,当我们的车离开灵山,驶到无锡城边时,雨,已经下了起来,打在车顶,打在车窗,打在每个人的心上。第二天,仍然是淫雨终日。
1995年 11月,在陕西法门寺广场上,也是在前后都是风雨天气的条件下,突然出现零上14摄氏度的大晴天,大太阳把我们穿着棉衣坐在主席台上的贵宾们都晒出了满头大汗。
1995年8月,在五台山上,我们见到了极为罕见的“台顶佛光”。
在上海玉佛寺、在河北柏林寺。在安徽九华山、在四川峨眉山、在鞍山玉佛苑、在沈阳北塔法轮寺、在调兵山明月禅寺,”几乎每一次大法会都出现了令人兴奋的瑞相。
记得一位长者讲过,从现代科学的角度去看,天气,就是自然的天气,气象预报已经相当准确,没有什么奇迹可言。就“佛光”而言,也有其成像的物理原理和条件。但是,为什么只在此时晴而不在彼时晴,为什么你能遇到“佛光”而我遇不到,其中的因缘,又有谁能说得清?佛教讲“感应”、讲“福德”,不相信无源之水、无根之木、无因之果,善果还从善因来。
我想,如果能从佛门的种种瑞相中得出点有价值的结论,也不枉佛陀无言而说法吧?佛陀以无言而说法,我却以拙笔而强言之,想来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但愿能映出那阳光的一点光芒。
(中国佛教文化信息中心提供 文/《普陀山佛教》王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