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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学佛教材 ---和尚坡主

简易学佛教材 ---和尚坡主

简易学佛教材

作者按:

许多初学佛者对于“入门难”深有体会,正如古人道“蚊子叮铁牛,没个下嘴处”。只知道去寺院里烧香磕头供养求发财求升官求平安、却不知有“如来真实义”的虔诚“信徒”多极。这些人命终时死得好冤枉!

所以作者近年来一直尝试运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表达出佛学核心的伟大思想,相当于制作“牛肉羹”或“中成药”,让人用一星期的时间,就知道佛学的核心内容,省去一些有缘人初学佛的痛苦摸索过程。

感谢诸佛菩萨和上师的慈悲加被帮助指引!

下面这个稿子就是这一年来作者绞尽脑汁的心血结晶。但由于脑力学识有限,大概也只有高中毕业水平以上的知识分子,才比较适合读我写的这个材料。在这简化佛学的事业上,我特别敬佩净空师父,其方便言语般若,真让俺望尘莫及。

作者文字,一律不留版权,各位有缘看到此文的朋友如果瞧得起,在与自己的有缘初学佛朋友中弘法表达费力之时,可以将这个稿子拿去打印流通。应该可以省去许多口舌之力的。

助人学佛救人慧命,乃功德无量之事。

文中欠善之处,欢迎朋友们批评指正,再此先谢过了。

顺便提到,喜欢读本网站的朋友,建议按下面顺序阅读效率最高:

1。本文

2。道德经选讲

3。论语选讲

4。净空师课堂

5。南怀瑾课堂

6。其它部分

                            坡主 顶礼。  2000.11.30.于和尚坡。

 

佛学-----救命的学问

 

第一节 人生最重要的问题

任何一种学问,其目的都在于解决某一方面的问题,比如说医学研究如何治病救人、政治学研究如何更好地组织和管理社会等等。而人世间的问题成千上万,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应该说吃饭是第一重要的问题,这一点不管对于个人,还是全人类都是一样。这个吃饱穿暖的问题已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而整体上早就得以解决,可以说在当今世界上只有部分贫困地区的人们还停留在仅仅是为了吃饱穿暖而努力奋斗的生存状态。现今的西方科学文明体系,实际上也就是以让人们能享有不断提高的奢侈物质生活为主旨的,而且也在这一方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成就。

当饮食男女等肉体需要都满足了以后,人会还有什么问题呢?这时的最大问题应该就是死亡问题了,因为这一问题不加以解决,则人生势必终将成为一个个结局为零的过程,所有的努力奋斗都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当年拼命设法寻求长生不老之药物的秦始皇等帝王,就都是想解决这死亡问题而未找到“偏方”的牺牲者。说来也奇怪,现在许多聪明绝顶的人,就楞是悟不到这个简单的道理,所以在他们所拥有的财富数量已经远远超出了其生存需求量的情况下,还坚持不断地拼命追求更多更多的财势功名,却忽略了迟早死神一来,就会给他来个无条件全盘没收的无情冰冷现实,正是:逐利追名何时休,聚沙作塔起高楼。茫然向着坟山去,更无一个肯回头。也就是说,实际上,死亡问题是一个只有智者才会加以考虑的问题,如孟子曰“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唯送死可以当大事”,鲍勃迪伦也曾在他的歌《随风飘散》中唱道“人类要存在多少年,才能意识到死掉的人已经太多”。可惜的是,考虑归考虑,可想要用人的脑子去想出解决这一致命问题、彻底打败“死神”,却是一件极难极难的事,所以许多曾奋力参究这一问题的前人,往往都因为实在找不到医治这“死病”的药而变得悲观厌世或放浪形骸,比如说叔本华、李白等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滴何曾到黄泉”就是很生动和痛苦的写照。

若用心去研究,我们会发现,古今中外许多的大文豪,其思想轨迹大概都是:青年时期描写热烈的爱情、中年时期描写人生的奋斗,只有到了老年时期才会意识到并痛苦地探讨死亡的问题,比如雨果和托尔思泰,可惜雨果的冉阿让(见《悲惨世界》)和托尔思泰的列文(见《安娜卡列尼那》)都与其主人一样没能找到这一千古难题的答案。

人类的智者们,曾为解决这一重要难题作出了艰苦卓绝的不懈努力,若能完全总结下来,将会是一部可歌可泣的与死神徒手搏斗史(赤手屠鲸千载事),而其中充满的大抵都是些令人扼腕叹息的悲剧。

在今天占人类学问主流的西方工商业科学文明体系里,只是在不断地生产出能让人类在物质上活得更为奢侈的发明,目前还没有足够产生以上关键问题的智慧,更不要说解决问题的方法了。在西方模式的社会里,按南怀瑾老师的说法是“世界上最大的学问,就是如何让别人口袋里的钱,乖乖地跑到我的口袋里来。”有钱就代表着成功,人们忙着为挣得更多的金钱而疲于奔命,茫茫然不知死之将至。一方面是金钱在人世间到处流动,大家都忙着将它往自己的口袋里引,另一方面则是匆匆忙忙的人流,向火化场坟地缓缓地流动,几乎无人能从这引向死亡的队列里脱身。

所以说,如何克服死亡这一问题,才是关系到任何一个人的根本问题。或者说,每一个人都患有这种“死病”,吃饭穿衣吃药打针等等事都只能缓解这一绝症,而不可能治好它,这死病最终总会拿走你赖以生存的性命,也就拿走了你的一切,因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那么,实际上有没有能治好这种病的药呢?当然有,否则我写下这一大堆话、让你体会到这种痛苦干啥!

欲知药从何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节 释迦牟尼的贡献

认真地研究历史,你会发现在人类与死神斗争的血泪史上,充满了失败者的脚印。比如说中国人的家传绝招道教,就曾在摸索中历经了采药、炼药、炼内丹等阶段、牺牲了大量的探路者,才摸到了一条崎岖艰难的路,这条路线,因较难攀援,暂按下不题。

可以说,从前许多有志于探这生路的人,不管是在人世间求学,还是跑到深山去勤学苦修,都相当于是在黑暗中茫然地摸路,其艰难困苦实为局外人所难以想像。而其中的极少数极少数人,在偶然豁然开朗之后,却发现他们所证得的,并不仅仅是长生不老之类的成果,而是如同从蚂蚁突然间变成了老鹰一般的境界升华,这时其所得到的新知识,是无法向普通蚂蚁说得清楚的,比如说只是一个“山”的概念,用蚂蚁语言如何能表达?也无法证明,所以这些探路成功者,往往就如同虫蜕变成蝴蝶一般的走掉,而将挣扎浮沉于死亡苦海中的芸芸众生弃之不顾,并不愿担任领路者的辛苦角色。这样一来,凡人世界的众生们,就永远浑浑噩噩地生老病死,如同《三国演义》中的孔明所说“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比如道家始祖老子,就是这样,自己探到了出路,也几乎不给人们说,大概也是困于“说不出”的难处罢,他老先生就“平生我自知”地默默隐居着。而当时红尘中最大的学问家孔子,专程谦虚地跑去请教他所知道的高深道理,请注意这孔老先生可是极其好学而又不耻下问的,并不象我们现在的专家学者们一样有着放不下的大架子,《论语》中说“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在十家人这么大的地方,就有象我一般的好人,只是他们没有我这么好学)”、“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者而改之(三个人中,就一定有我可以学习的对象,有优点的就学他的优点,有缺点的就因此而参考改掉自己的缺点)”,其好学如此,所以才成了红尘中的最大的学问家。按理说在这种状态下的孔老,是最适合接受老子的“秘法”了罢,可老子先生是如何答复他的呢?《史记》中记载说:

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

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者,若是而已。”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缯(矢旁)。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终。

可见老子并未给孔子传授什么心得,而只是将其大学问家的架子给狠踹了一脚而已,“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这一句当头棒喝,可以说是把古今中外所有的红尘中学问家,包括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牛顿爱因斯坦达芬奇等等伟人都给一杆子打下水了,其意大概类似于:“抵不住死亡的学问,到头来有个屁用!”

而老子所传下来的宝贝密籍《道德经》,还是多亏那个智慧不凡的尹喜老前辈,挡关不开,也许还用了一些强制手段逼迫下,才写下来的,从该经文的内容来看,确实是属于遨游宇宙的“鹰”才会有的无上境界,但这部经的行文风格,并没有让蚂蚁们容易看懂的考虑。其开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关于道的原理是可以说的,但不能用说一般事物的方式来说(因为说不出,你们也听不懂))”,明显地流露着对于蚂蚁低智状态的怜悯。所以这部经一直到现在,还让红尘中的学问家们头痛不已,长期地进行着盲人论象式的舌辩。后来道家的探路者们重新从采仙药、烧铅汞、修内丹的漫长艰难路一步步摸索到“老鹰”的解脱境界后,才真正读懂了他老先生的天书,于是追奉他老人家为道家始祖。

而几乎与老子、孔子生活在同一时期的印度圣人释迦牟尼佛,在证得究竟的解脱境界后,却立即回到人群,开始了他四十九年苦口婆心的教化,殷切希望所有人都能掌握这疗救死病的药。佛说法时,总是想方设法适应我们人类众生的低智慧低理解力,作了大量通俗易懂的讲解,这就是后来佛走后他的弟子们所记录下来的多达两万多卷的佛经之来历。这些卷帙浩繁的经典,用比喻来说,就是“治疗死病、求得彻底梦醒的方法总汇”。

所以说,出身于佛祖之后的众生是幸福的,因为我们这些发心去探求这得救之路的人,再也用不着在黑暗中茫无头绪地摸索,只需要在佛留下的经典理论体系里去找来地图、路线、方法、指南等,用力走去即可。也就是说,佛祖留下光明以后,这死亡苦海中才有了指路的明灯,引领着我们这些找路的夜行者。

古人有诗曰:赤手屠鲸千载事,白头归佛一生心。若论毅然出山、呕心沥血奋力呐喊弘扬佛学救人文化,暂缓西方工商业文明推动全人类走向整体灭亡、个人“忙忙忙,忙进火葬场”的致命压力,挽狂澜于既倒,如摩西般救众生出离死亡苦海,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事,即“赤手屠鲸千载事”也,是即大乘菩萨道自救兼救人的路线。若仅仅于暗中修习自救,弃红尘中迷惘众生于坟场不顾,乃“白头归佛一生心”,即为小乘佛学实践。可见,我们的祖师释迦牟尼佛,便是大慈大悲的大乘实践者和提倡者,是我们的伟大榜样。

 第三节 佛学不是宗教

这个题目起得有些骇人听闻,不过我还是有一些论据支持它的:

第一。佛学与普通的宗教有着本质的差别。许多宗教都宣扬有一个宇宙万物的创造者,他往往还会有一个完整的创造世界之记录,比如说第一天造什么第二天造什么等等,他还全知全能,教徒们对这个造物主必须无条件地顶礼膜拜唯命是从,不能提出任何怀疑,而不理睬不信奉这造物主的人就是可恶的异端,需要加以感化、怜悯或者必要时可以宰杀。而佛学里所说的佛并不是创造世界的上帝,他只是掌握了我们普通人所不能想象到的知识、智慧和能力的人,佛的意思就是“觉悟者”,而且佛祖也多次提到过这佛并非是唯一的,而是在无限的宇宙时空中有着无数无量的佛存在。如果任何一个众生,通过特殊的修持,而证得了这种最高的智慧(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又叫无上正等正觉),就可以成佛。

第二。佛学管理体系是一种教育体系,佛祖被信众认为是“祖师”,即这种特殊学问的创造者和首先传播者,而寺院里的其它人则是师父或师兄弟姊妹,大家到这个环境中来是为了学习一种特别的知识和智慧,并通过这种学习修炼而达到自救救人的目的。佛学里没有“牧师”之类的概念,学习之间者是平等的教学关系,没有谁是被别人“牧”的。

第三。佛学要求真修实证,反对未经验证的盲目信仰(即迷信)。修持就是对佛学理论的亲自验证,是佛学的实践操作部分,如同学开车一定要练车、学游泳一定要下水一样,学佛必须配以实践,绝不可空谈理论。这修炼可以说是佛学最大的特点。佛学体系也鼓励学生们对佛学理论进行讨论或辩论,甚至欢迎怀疑,即“大疑大悟、小疑小悟、不疑不悟”,非常宽容大度自信,没有一些宗教要求无条件信仰的特性。

第四。佛学里存在许多客观的事实证据,比如说舍利、神通、肉身不腐等等特异现象,虽然佛学修持者多认为这些都属于次要的雕虫小技,不太加以重视,但是它们却能给红尘中的人们提供一些足以引起“疑”的客观依据。

第五。佛学没有绝大部分宗教的盲目排它性,没有“异端”的概念,《金刚经》说“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就是说许多引导众生的伟人,都是值得赞叹的,只是其采用的修持方法和所达到的境界有所不同而已。

以上这些,就是佛学区别于普通宗教的一些根本特征。从这里可以看出,佛学主要是一种特别的学问体系,是一种力图解决人生根本问题的学问,与一般让人们无条件盲目信仰、只是提供精神寄托的宗教有着本质的区别。

第四节 佛学与科学的关系

许多人也许会习惯性地认定佛学属于一种“封建迷信”,这其实是一种很无知的见解。佛学其实是主张言出有据并且强调坚持真理的。坚信科学的人们,往往会认为科学观点是唯一可靠的真理,确忽略了科学体系的出发点,正是基于一种“管窥”式的观察方法,即以人体为观察宇宙世界的工具,用人的感觉器官去观察和获取信息,再用人脑的思维分析功能进行加工处理,从而得出对世界的认识,并用人的智能去建立科学理论体系,再用之于改造世界和人类自身。

而佛学认为,人的感官功能是十分有限的,在浩瀚的宇宙世界中,它们只能感受到苍海一粟的范围,就好比蚂蚁对地球的感觉,从这种出发点去建立理论体系,必然是十分狭隘的。正如蚂蚁会认为“天底下不多不少一亩三分地”,虽然它们的科学中会有一些诸如“两点距离直线最近”、“一加一等于二”等的真理,但这蚂蚁科学只能是一种十分渺小可怜的学问。那么佛学提倡如何去认识世界呢?佛学指出,众生的“灵魂”或者叫“心灵”内潜藏着巨大的能力变化之可能性,通过特殊的修炼,可以将这种能力加以开发和提高,从而使自身产生“由蚂蚁到鹰”的变化,最后可以到达自身能力和智慧的最大最高状态(无上正等正觉),这时才能完整地了解和把握全宇宙的真相和真理,这就叫“成佛”。由此可见克服死亡其实只是很基本的问题,而不是学佛修佛者的最后追求。所以佛学把人的感官通通叫做骗人的东西,如《西游记》里所描写的叫“六贼”(眼耳鼻舌身意),因为通过它们去认识宇宙世界,只能如同从锁眼里往门外窥视,只能得到一鳞半爪,做一群井底之蛙,还以为已经可以改天换地了呢,其实连自己基本的生死问题都永远解决不了。

佛学并不排斥科学知识,只是认为它们是一些范围和内容极有限的真理,如《金刚经》中说的“一切法皆是佛法”,就是说一切真理都可以被佛学所接受和容纳,一个人的学佛和从事科学事业,是完全可以并行不悖的。

反过来,科学家们却往往会从自己的立场出发,认为科学万能,科学是唯一最高的学问,一切不属于科学范畴的知识都是骗人的东西,必须加以摧毁。所以说科学已经成了一种奉人自身为神明、认为人无所不能可以人定胜天的宗教,却忽略了死神冷冷的嘲笑。当然这种科学宗教所导致的人类之种种滋意妄为的疯狂行径,其报应已经使人类吃尽了苦头,在此不多举。

对前文提到的科学方法之局限性,可能有的人会很不服气,认为人比蚯蚓高明得多,不可一概而论。这里再做一些探讨。

科学能发现的范围有没有不可逾越的极限?这问题事实本身就已经做出回答了。人类有了文字,故知识能代代相承的时间只有大约六千年,这时人类的知识面是逐渐增长的,后来随着西方工业文明的兴起,建立了现代的科学研究体系,此后知识面的增长加速度就很大了,后来更达到了“知识爆炸”的程度。按理说,如果科学能发现的范围是无限的话,那么今日科学每年在各个方面的新发现新进展都应该是日新月异的,可事实并非如此!现在100个科学家以最尖端空前的先进手段工作20年所得的新知识,远远比不上当年一个业余的研究者工作10年之所得,比如说法拉第。近30年来,人类在化学、物理、数学、天文等学科的新发现都极为有限,牛顿、爱因斯坦、居里夫人式的人物已不再可闻,非无英雄,实乃无用武之地耳!请看这个图

(A与B均为不规则形,B位于A之内)

 

图中之A为假想之“界限”,B为目前已达范围,可见,在有些尚有余地之区域,比如计算机业,那儿的科学家们真是多劳多得的脑力劳动者。而其他身处饱和地带之学者,只好自欺欺人以混碗饭吃了。这种区域的状态,很象是体能上的跳高运动。我们假设10米为人类所能跳过高度的极限,如果运动员生于刚开始此运动的年代,那他真是幸运儿,“伟大运动员”的成绩是较易获得的,可随着加入此行道的天才越来越多,破纪录的难度就日益艰难了,当世界纪录已是9.999米的时候,一大堆各单位、各门派的跳高学专家们就既困惑,又无奈地徒耗精力、财力呈搬石头砸天和窝里斗状了。

然而他们以为掌握了科学,就垄断了真理,甚至可人定胜天、改天换地。他们似乎老想不起来有一些叫“核武器”、“生物武器”、“化学武器”等等的鬼怪东西正是从他们的“科学盒子”里给释放出来的,而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一种巨大的、空前绝后<!>的存在。他们拒绝承认A范围之外的世界之存在。最遗憾的是谁也无法向他们证明这一点,就象无法给蚯蚓证明红色之存在。从另一方面来说,在人类存在于地球的约三百万年中,地球自然环境的“人为破坏”是极微小的,可在这只占其中约千分之二时间的六千年文明发展史中,生存环境被破坏所导致的种种“生存危机”正日渐迫在眉睫、且似乎无法阻挡,在今日也可以称其为“危机爆炸”罢。不提能源耗竭、环境污染、物种灭绝、人为疾病<战争用病菌、天谴爱滋病等>等,单是核武器这一项,就已在短短几十年中使我们几次濒临整体毁灭,在这种趋势下,人类如何能够再往下存在一百万年?<并不太长的时间>而科学家们还在试图做“克隆人”等伟大发明,他们不相信有“人<类>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可能。又想到了古贤人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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