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口常开(78)文学与医学
笑口常开(78)文学与医学
文学和医学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领域,然而诺贝尔组委会却把奖金分别颁给了两个中国人:文学奖给了莫言,医学奖给了屠呦呦。
俄国文学家契诃夫说:“我是医生,医学是我的合法妻子,而文学则是我的情妇。”
文学是浪漫的,它可以纵横千里,流传万代,比如奏折,“屡战屡败”遭贬斥,“屡败屡战”受嘉奖。又如告状,“揭被夺镯”致轻判,“夺镯揭被”遭斩首。
医学是实在的,它只能墨守陈规,毫厘不差。比如一位医生开了二斤巴豆,致使病人腹泻身亡。法官追究责任,医生辩解:药书上说“巴豆不可轻用”,我就用得重了一些。
一位诗人游山玩水寻灵感,一个医师左右不离卖药单。看到一树梨花,诗人感叹:“五枝梨花一枝秀",医师说,“该吃一付药“。走过一座桥,诗人说,“十二桥墩五个稳",医师说,“该吃一付药”,见到一个小孩骑在石头上,诗人说,“三岁孩童骑石马",医师说,“该吃一付药"。文人诗兴索然,便将医师告了官。县太爷批评医师不该扫人家的兴,医师辩称:“他作他的诗,我卖我的药,互不相干。他说五枝梨花一枝秀,那便是四肢无力,他说十二桥墩五个稳,那就是五劳七伤,他说三岁孩童骑石马,那是夹石伤寒,难道不该吃药吗"?县官点头称赞,又象变色龙一样把文人批评一番:“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车走车道,马走马道,他卖药与你作诗有何相干?简直是混帐到了极点"!医生说,“老爷你也该吃一付药:粪涨乃积食所致,你该通通大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