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自然——以韦达原则来解决环境危机的实践

神圣的自然
——以韦达原则来解决环境危机的实践
作者∶密歇尔．克瑞摩（杜塔卡尔玛．达斯）
   如果科学和宗教要走到一块，就迫切需要合作。有一个领域，能令科学和宗教之间的这种合作得以体现，那就是在面对环境危机的时候。
1995 年，我曾参加过一个由“美国科学发展促进协会”和波士顿神学院联合举办的大会，会议的议题为人口、消费和环境。[注1]参加会议的人有科学家，政治家，环保活动家及宗教人士。我因身为《神圣的自然∶从灵性的视域来看环境危机》[注2]一书之作者而受到邀请，那本书中援引了包括两位前任印度政府环境管理大臣[注3]在内的许多精彩评论，正是从印度的韦达教导的观点来看环境危机。
    人口、消费和环境大会上的一个主要发言人名叫布鲁斯．巴比特，他是联邦政府的内政秘书[注4]。他就政治的论题发表了一篇精彩的讲话。他说自己是在亚利桑那州的佛拉格斯达夫镇长大的，在那儿有一座大山，此山令巴比特产生了灵感，觉得自然中有什么伟大、宝贵的内涵。因他出生于天主教家庭，他向牧师询问大山的内涵，希望能得到对它灵性意义的些许了解，但他没有得到什么满意的答案，大概因为他的牧师通常认为神与自然的关系是疏远的吧。后来，巴比特找到了一个与自己同龄的朋友，这位朋友恰好是美洲当地的赫必族人出生，他把巴比特带到了山上，向他解释大自然的神圣。据巴比特说他感到神就在大自然中，这种感受他此前是绝无可能产生的。
     当然，听到这时，我想起了《博伽梵歌原义》，其中主曾说∶“在不动的事物中我是喜马拉雅山[注5]，在流动的河流中我是恒河[注6]，我是四季中百花簇放的春天[注7]。”如此关于神在大自然内中的解释，在如《圣典博伽瓦谭》等印度的灵性文献中比比皆是。
    巴比特要说明的是，过度的开发是导致各种环境问题的主要原因。大会一致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世界人口的增长，而在于过度开发，尤其是发达国家和急速增长的发展中国家的过度开发。巴比特说，作为一个政治家，他不能把解决环境问题的真正提案呈示给公众，因为这会损失太多的选票，人们会在投票中强烈地反对任何一个告诉他们环境发展的真正所需的人或政党。
     巴比特秘书于是转向宗教家们，说只有他们才能有效地改变大众的价值观，阻止环境的进一步恶化。
大会中发言的还有亨利．肯道尔博士，他是MIT 的物理学教授兼“关注科学家联盟会”的主席。肯道尔博士说，科学可以指出环境恶化的程度，但它却不能解决问题。他说，科学没什么绝招，没有合适的技术来解决环境危机。他也象巴比特秘书一样提到了过度开发是导致环境恶化的原因，并也认为需依靠宗教——这世界上唯一能有效改变人们价值观的力量，来阻止人们过度生产和过度开发的毁灭性冲动行为。
这样的建议不是第一次被提出来了。在于1990 年在莫斯科召开的的世界灵性和政治领袖大会上，32 位科学家发表了一项联合声明，请求世界的宗教人士利用他们的巨大的影响力来保护环境[注8]。科学家们宣传人类正在施行着“对创造的犯罪行为”，他们还说，“保护和珍惜环境的努力必须把神圣的视域加入进来。”
这个声明具有某种程度上的讽刺意味，毕竟要清除人们头脑中的神圣视域的，恰恰是科学（或说科学的某个分支）本身！在签名的科学家中有卡尔．萨庚（Carl Sagan）和斯帝芬．J．高德（Stephen J．Gould）。我必须说，看到他们使用了“对创造的犯罪行为”这样的字眼，确实非常有趣。在他们的书面文字中，两人都渐渐排除了对“创造”这个词的敌意，好象它其实来自最正统的科学一样。这确是有趣的现象，但当他们觉得这个词可用的时候，科学和宗教会在多大程度上接受对方的用词呢，它们毕竟常常在讨论的进程中对某个概念进行重新定义。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任务是，找到一种能兼用于科学和宗教两者的词汇，并把它不偏不倚地运用在建设性的对话中。
当我在此用“科学”一词时，我用的是受某一特定的形而上学假定所限制的“科学”。今天的科学就是受这种形而上学之假定的控制而消弥着我们对宇宙的神圣视域，从神圣的视域来看，我们说事物与一个有人格的神及不同的个体灵魂相关。当然，让受某类形而上学假定的科学与真正的神圣视域相结合，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对今天的科学而言，它深受现在的物质主义假定限制，把自然当作一个不仅是可以理解，而且更是可以支配、控制和剥削的对象。正是科学本身为我们提供了如此支配、控制和剥削自然的工具。当然，我指的是从技术上。让我们来分析一下汽车，它显然给人们带来了方便，但美国每年都有大约50，000 人死于车祸。相比之下，看看在美国卷入越南战争的整整8 年中，共有50，000 名美国士兵战死，而现在每年都有同样多的人死在我们的公路上。
数千年前的《博伽梵歌原义》就记录了物质主义的概念与物质主义的生活方式的联系。书中是这样描写物质主义哲学家的∶“他们说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没有基础，也没有神在控制。[注9]”以这样的世界观生活的人，忽视了神与灵魂的真实存在，他们会如何行动呢？书中说∶“他们相信满足感官是人类文明的头等需要，因此他们的焦虑无穷无尽，至死方尽。[注10]”《博伽梵歌原义》中说这样的人“会数百年、千年地受欲望的缠缚。[注11]”这不正是我们今天的处境吗？我们不是每天都受来自收音机、电视机、报纸、杂志、电影和电脑信息的轰击吗，所有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把我们数百、数千年地捆绑在一种只能靠汲取由我们幼稚的工业所制造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产品才能满足的欲望中吗？《梵歌》发出警告，象我们这样的人将会“沉浸在毫无利益的可怕的最终会毁灭世界的活动中。”我们不正是在逐渐地毁掉我们的世界吗，不正是在污染掉我们的空气、水源和土壤，并导致数百种生物的灭绝吗？
这使人类陷入道德的困境。简而言之，道德就是判断善与恶，告诉你如何选择要确立的目标及维护善良的程序。在现代物质主义科学假定的基础上，你是很难把道德感与保护环境和拯救濒临灭绝动物联系起来的。因为根据现时占主导地位的观点，我们的星球，我们的这个宇宙是偶然变化的结果，是量子在空间上的一次偶然碰撞的结果。人们在这种假设的前提下，很难接受我们提倡这星球或某一国家的环境原来有多么好的说法。最终，我们无法解释这具有极其丰富的生命形式的地球与天王星或木星相比能好到哪去，根据现代天文学家的观点，那些星球极其寒冷，没有生命，且笼罩着含有毒元素的气体。再看看我们这个星球的历史，根据现代地球科学的观点，早先地球的环境绝不会比现在好，应该是充满着无生命的岩石，且大气稀薄，无法适于现在的生物生存。
如果根据现代科学家的假设，我们无法说任何一个地方的环境是原来就有的，且值得去保留，那么，我们或许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把自然或环境看作是工具或各种衍生物的源头，换言之，环境是某种能为生命生产有价值事物的东西。我们大多人都有一种以人类为中心的思想，把自然当作人类获取快乐的工具，但根据现代进化论的假设，我们人类的产生完全是亿万次无意识的遗传变化后的偶然结果。因此对自然而言人类及人类的需要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当然，我们可以从更大的方面来看，自然是包括了所有生物的整个生态系统的工具。但是，还是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今天的生态系统不比存在于前寒武纪的生态系统要好一点呢，据科学所说，那时大陆上并没有生物，只在海洋中生存着水母和甲壳类生物。
另一个方法是把环境视为一个组合体。我所熟知的杰克．威尔是肯塔基州摩尔海德州立大学的哲学教授，他按这个思路提出了一些见解。[注12]其内容可概述如下∶根据现代科学的进化论假设，人类之所以能大量繁衍，依靠的是与之相适应的环境。那么，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由我们周围的环境造就的。如果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我们就无法再象现在一样生存了。但我们又提出个同样的问题，根据现代科学的进化论的假设，我们人类目前的状况有何特殊之处呢？为什么它及造就它的环境被认为是值得保护的呢？为什么不可以继续进行我们现在正从事的过度开发和环境破坏活动呢？让自然选择继续运作下去吧，就象我们假设它曾经在过去存在过一样。让老化的物种毁灭而新的物种产生吧，或让它们全都毁灭吧，既然我们已假定生命本身不过是地球原始海洋中某次化学组合的偶然产物，我们就很难说在地球上有或没有生命存在具有多大的特殊意义了。
杰克．威尔的理论是以把自然当作组合产物的理论为基础的，它可以应用于“科学之神圣主义及信徒之理性”的观点。但他承认，也可将它应用于其它地方，如“神话故事、宗教传说及神秘主义之信仰等”。当然，你也可以应用到不同的科学中，建立起一套不同的形而上学之假设，也许还可以得到有关原始生命和宇宙的不同结论。
纵观科学历史，从牛顿时代至今，我们发现科学家们已积压了大量的足以证明活着的生命体中存在着一种生命力的证据，我们现在明白，这种生命力的运作超越了物理或化学的规律。我们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可以看到，有两种医学系统给人们带来了极大的利益，其一如阿尤韦达（Ayurveda），它是基于对这种生命力的理解的医学系统。在UCLA 医学院里就有个专门的学会致力于把传统的东方医学系统之洞察力融汇到西医中。也有大量被积压的证据，它们足以给人们一个启发，那就是知觉本身是可以脱离身体器官而存在的，这些证据来自于对与身体的体验无关的对前世之记忆的广泛研究。许多这样的证据都难以与物质主义的现代科学之假设相一致，因此被认为是极大的疑点。但这些证据却在与日俱增，且将融入新科学——已扩展出对形而上学之假设的应用的新科学的大框架中。除了巴克提韦丹塔学院外，还有许多科学性的协会致力于此，如英格兰科学、医学网络，美国纯理论科学学会，科学探索协会，国际精微能量和精神医学研究协会等等，另外，当科学家进一步研究细胞中的生物分子结构时，他们发现的是复杂、无重复的结构和系统，这让他们中的某些人再一次更多地认真思考关于宇宙是被有智慧地设计出来的理论，而不是想到进化论中解释的偶然产生理论。就这方面，我可以向大家推荐生物化学家米歇尔．贝贺的许多论文或他最近出的一本名为《达尔文的黑盒子》的书。
今年的十一月份，我曾在一个物理学家的集会上发言，地点是在布达佩斯的ELTE 科学院原子能物理系。我和摩瑞茨．威尔金斯同台讲演，后者是英国的物理学诺贝尔奖得主，曾在二次世界大战时参与原子弹的开发和建设。我们的论题和这儿的一样，科学和宗教。我把物理学和超常现象作为我发言的着重点，我提出，如果存在着任何宗教和科学组合体，那一定是在它们之间的那个真实存在的神秘领域，而毫无疑问的，它们之间对这一片真实存在之神秘领域的理解方法需进行重新谈判。
用物理学的术语来说，他们必须重新理解现实中的那些非物质，不符合机械学的成分。我指出，牛顿所写的有关炼金术和灵性的话题和他写的有关数学、物理学和光学的话题一样多，而且在牛顿的论著中，物理学、炼金术和神秘的论题都属同一系统，其中，现代科学不过是整个系统中的部分而言。以严谨的态度研究非物质或物质现实中的超常事物在今天是个禁忌，但以前却并非总是如此。在近代，有施瑞．威廉．克络克，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他发现了稀金属元素Ti ，也是阴极射线管的发明者，而且是王室成员协会的主席，他主导了对超常事物的广泛研究。另一个是法国的诺贝尔生理学奖获得者查尔斯．瑞切特，他亲自做的对超常事物的广泛研究，他在自己的书中记述了他三十年来在皮尔勒和玛丽．科瑞尔的协助下所进行的物理研究，他们因在放射性元素研究领域中的发现而共同获得了一次诺贝尔物理学奖。我们发现，当皮尔勒在做测量物体在心理动力的影响下之运动的实验时，他曾在当时的媒体中名声大噪。我所举的这些例子并不是对超常事物之真实性的证明，而是想让大家看到这些著名的经验丰富的物理学家们的开明心态，他们主动地去研究那些会带来重重困难的超自然现象。这难道不就是最好的科学家所应该去做的吗？
在我结束了在布达佩斯的讲话后，我自然地想知道人们对它的接受程度。结果令我惊讶，这所欧洲名牌大学里的物理系主任来和我谈话，并告诉我他已以个人的名义在自己的家中进行了对某些心灵感应的实验研究。他震惊地发现，他居然获得了一些十分有趣的结果，他还要求我帮助他与同样对这方面有所研究的美国人联系。
现在我们来看看，所说的一切与环境、自然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它们关系十分密切，因为我们如果要制定一个环保道德标准，我们首先必须理解环境，而从韦达经中，按外士纳瓦的立场来看，我们把自然环境当作是神圣的能量，是从超然的主身上发散出来的能量，而主就在这自然中，这自然滋养无数有意识的生命，它是因特定的目的而按特定的方式被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让这些有意识的生命得到一个回归其原本之纯粹王国的机会。而有一个科学机构证明，确实有几个元素是符合这观点的。换言之，宗教除了为人确立信仰这一社会用途之外，还可以在科学的包装下帮助解决一定的问题，如环境危机。我认为这不过是科学和宗教的假结合。只有把宗教对自然的深刻洞察力加以运用，才能为人类的利益而真正地把宗教和科学结合起来。
在这样的理论基础上，我们确立环保道德标准就容易多了。根据韦达经所教导的观点，这个世界只是一个丰富多彩，美景如画的灵性真实存在的倒影，我们认为保护环境，令其更接近于它的本体是有着深刻的价值性的。当孩子学写字的时候，通常被要求照样抄写，而如果他们抄的字与原来的相像时，我们就说他做得好，若不相像，就是不好。同样的，我们可以告诉人们环境原来确实有着十分良好的状态.
另外，一些韦达原则能够帮助我们建立环保道德标准。首先是athato brahma-jijnasa ，这是《韦丹塔．苏陀》中公开的曼陀，它的意思是∶人类生命的目的是为了培养神的意识，包括培养起个体意识与至尊意识之间的爱的关系。
在这里我想补充解释一下，并不是所有的宗教教义都对确立环保道德有益。有许多事实证明，某些宗教也会象现代物质主义科学一样，鼓励一些支配、剥削和无限制地消耗自然的行为。但韦达经的教育系统向我们强调，学习、发展我们的意识比学习、发展物质更重要。我们并不是忽视物质，而把它看作是与至尊意识相关联的。无论如何，这brahma-jijnasa 的原则更温和，它主张让经济发展和消费处于一个合理的水平，不至于给生态系统带来如此大的负重。
《韦丹塔．苏陀》中还说anandamayo 'bhyasat 。我们本性是快乐的，而通过培养正确的意识我们就能获得非物质的满足。这也支持环保道德的温和态度。《博伽梵歌原仪》中说∶param dirshtva nivartate ，当你从发展灵性的意识中获得更高的体验时，你会自动放弃对物质感官享乐的追求。你获得了一个正确的平衡。
韦达经中ahimsa（非暴力）的原则，对此也很有用。
非暴力可以有许多的理解方法，例如，鼓励人们把自己的生活投入到无节制的物质生产和消费中也是一种不人道的暴力，我想我们该看看我们的四周所充满的这类暴力所带来的结果。当我们看到在圣诞节时的美国人拥入他们闪亮的大殿中时，我想他们不是在遵循韦达教导中的athato brahma-jijnasa 原则，为athato 原则而作出努力，而是大力倡导消费活动，我想这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暴力。当我们看着那些年轻工人挤进那些制造了美国大殿里的绝大部分圣诞节产品的工厂四周的宿舍中时，我们也认为这是对人类精神的一种暴力。
非暴力的原则也可以应用于地球本身。我们最近听到一种Gaia 理论，既认为地球从某方面而言象一个有机体。这种思想韦达哲学早已有之，我们不该以不必要的毒化空气、土地和水源之行为向我们的地球实施暴力。
非暴力也适用于其它的生物。若接受韦达经的教导我们就不会猎杀动物至其灭绝。我还要指出为食用而杀戮动物的行为，尤其是经过工厂化的农场饲养动物而后又在大规模的机械化屠宰场中宰杀动物的行为，那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环境破坏行为。它浪费了自然的宝贵资源，它更毒化了地球的土地和水源。
如此我们可以看到在韦达哲学中有许多支持环保道德的理论。在世界上其它的伟大宗教传统中也有类似的理论。但把这些智慧思想付诸现实是有难度的。在考虑到环保道德的许多方面是，我们可以审视自己。假如我们讨论的是对儿童的虐待行为，我们并无良心不安之感，没有多少人需要因曾做过如此的恶行而感到愧咎，所以我们可以轻松地评论如此行为在道德上的问题，可以谈论如何有步骤地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自感不是贼喊捉贼的伪君子。但当我们谈到环境危机时，我们发现几乎每个人都被牵扯其中，因此很难说我们对环境危机的讨论不包含着虚伪的成分。但我们毕竟还是要说，这会令我们谦卑，而且，即便是所取得的一丁点进步（那必定是通过灵性的解决办法获得的），也是值得欢迎和赞扬的。
阿伦．杜尔宁世界钟表协会的资深研究者，他曾写道∶“若相信所有的人都会立即良心复苏，抛弃了贪婪和嫉妒，那是幼稚到了极点。最好的心态是期望自愿实践简朴生活的人数逐渐逐渐增加起来。”
在此，我要扼要地谈一谈巴克提韦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的事迹，他生前建立了几个农庄，其目的就是为了向人们展示这种简朴的生活方式，1977 年，在他隐迹后，这样的农庄数目一直在增加，迄今已在五大洲中，从巴西的大西洋热带雨林区到俄罗斯，共有40 个之多。
在与布达佩斯的物理学家交流后，我有幸拜访了这样的一个农庄。坦白地说，我对在匈牙利西南部草原上看到这样一个按韦达规则建立起来的农庄感到十分的震惊。在农庄的中心有一座看似具有现代风格的庙宇，但当我询问后得知，这座建筑却是用如压土坯等传统的建筑技术建起来的。农庄的庙宇或其它建筑物中都没有电，在庙宇的墙上，我看到一排铜制的油灯，其中的油是从农庄中种植成熟的种子里提炼出来的。十一月份的天气十分寒冷，而建筑物内却有效果特佳的以木柴为燃料的火炉取暖，这些柴火是从农庄所属的50 英亩的土地上收集得来。接着我得到了奉献者提供的一顿素食餐宴，食物充满了当地蔬菜的特色，做查帕提（chapati，一种薄饼）用的是农庄土地上种出来的小麦粉，奶酪是农庄里的奶牛所产。我知道那里的公牛被用于农耕和运送物品，但没有看到任何人是被剥削的。
我对他们中的一些人说∶“你们这样做非常好。”但环保道德并不只是这些，不只是空谈，而是去实施它。
总而言之，从韦达原则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以下几点是解决环境危机的必要条件。
（1 ）一门把诸多的个体意识是由一个最原始的意识扩展而来之理论，当作真实存在之基础的科学。
（2 ）一个通过实践冥想及瑜伽等方法来为人提供真正的非物质之满足的，超越了种种教条和仪式的宗教。
（3 ）尊重所有的生物，把他们看作是与我们同样的个体意识
（4 ）一种能够令大众介绍的素食饮食方法。
（5 ）一种由村庄和小城市为基础，强调产品当地化和自给自足的经济体系。
这些条件缺一不可。
注释∶
　　1．消费、人口和环境讨论大会是11 月9 至11 日在波士顿外的剑屏疗养中心召开的。
　　2．密歇尔．A．克瑞摩和穆昆达．哥斯瓦米（1995）所作《神圣的自然∶从灵性的视域来看环境危机》，由洛杉矶巴克提韦丹塔信托书社出版。
　　3．1995 年5 月5 日，政府的环境和森林管理大臣卡玛尔．纳塔写道∶“当世界的发展中国家努力地让工业发展成为它们的主要经济动力而严重地毁坏自然环境时，《神圣的自然》一书给我们带来了一丝慰藉。作者雄辩地阐述了∶唤醒人们对人类与所有生物体间深刻的灵性血缘关系，是让人们获得环保意识的根本方法。”1995 年6 月16 日，前环境和森林管理大臣玛内卡．甘地写道∶“我们应该把这本书当作经济发展的指导性计划来读，最该读它的是政治家和商人老板们，那些创造出了一种毁灭性的文化和饮食习惯而把我们搞得晕头转向的人，那些以为可以从破坏自然环境中赚到钱的人，现在要好好想想，该如何修补这个地球，让所有人都能很好的活着，而不仅仅是生存。
　　4．内政部管理着国家公园的系统，海外自然资源及属于国家所有的大面积土地。这里的引述是从我对他讲话的记录中取出的。
　　5．《博伽梵歌》（10-25）。这段文字摘自圣恩．A．C．巴克提韦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编写，并由洛杉矶巴克提韦丹塔信托书社于1989 年校对、增补并出版的完全版《博伽梵歌原仪》。
　　6．《博伽梵歌原仪》（10-31）
　　7．《博伽梵歌原仪》（10-35）。奎施那在例举了他在自然中无数的存在方式之后，他继续说（10-41）∶“你要知道，一切富裕、美丽、灿烂的创造，全来自我辉煌的一闪。”这表明神虽然在自然之中，但同时又超脱于自然。
　　8．发言的标题为“保护和珍惜地球∶对科学与宗教之结合的要求”这段文字是从他原稿的复印件摘录的。
　　9．《博伽梵歌原仪》（16-8）
　　10．《博伽梵歌原仪》（16-11）
　　11．《博伽梵歌原仪》（16-12）
　　12．杰克．威尔（1995）《面包和劳工》∶托尔斯泰，甘地，和深刻的社会生态学。源自肯塔基州立大学的第六届自由研讨会，那是一个定期召开的、不公开的有关科学和文化的讨论会。
密歇尔．克瑞摩（杜塔卡尔玛．达斯）是《回归首神》杂志的编辑之一，他也是巴克提韦丹塔学院中科学历史和哲学性研究协会的编辑。联系地址∶
巴克提韦丹塔学院
　　9701 Venice Blvd. #5, Los Angeles, CA 90034, 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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